构建“文”“言”桥梁,传承“美好”文化
泸县玄滩中心小学 易坤
谈到文言文教学,这里先说一个例子,1970年,朴正熙担任总统的韩国政府,采取了简单粗暴的政策——强制禁止在小学教授汉字,改为“全面实施韩文教育”。骤然废除了汉字在日常生活中的使用,很多年轻人甚至无法读懂自己国家的历史典籍,许多文科专业的大学生不但看不懂典籍,甚至连名胜古迹的地名也看不明白。放弃文言文,放弃我们自己的文字和文化,就会忘记我们的来时路。文言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一、 文本一览。
作为基础教育起始阶段的小学,为了帮助学生积累文言阅读经验,增强文化自信,更好地理解和传承民族文化,部编版小学语文教材率先做出了导向——加强文言文教学。
以下是所选文本。
一年级(三言韵文)
人之初—— 《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二年级(三言韵文)
弟子规(节选)——清代 李毓秀
冠必正,纽必结,袜与履,俱紧切。
置冠服,有定位,勿乱顿,置污秽。
惟德学,惟才艺,不如人,当自励。
若衣服,若饮食,不如人,勿生戚。
三年级
(一)司马光砸缸——《宋史.司马光传》
群儿戏于庭,一儿登瓮,足跌没水中,众皆弃去。光持石击瓮破之,水迸,儿得活。
(二) 守株待兔——《韩非子•五蠹》
宋人有耕者。田中有株,兔走触株,折颈而死。因释其耒而守株,冀复得兔。兔不可复得,而身为宋国笑。
四年级
(一)精卫填海——《山海经》
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
(二)王戎不取道旁李——南朝 刘义庆《世说新语》
王戎七岁,尝与诸小儿游。看道边李树多子折枝,诸儿竞走取之,唯戎不动。人问之,答曰:“树在道旁而多子,此必苦李。”取之,信然。
(三)囊萤夜读 ——《晋书 车胤传》
胤恭勤不倦,博学多通。
家贫,不常得油。
夏月,则练囊盛数十萤火以照书,以夜继日焉。
(四)铁杵成针——南宋·祝穆《方舆胜览·眉州·磨针溪》
磨针溪,在眉州象耳山下。世传李太白读书山中,未成,弃去。过是溪,逢老媪方磨铁杵,问之,曰:“欲作针。”太白感其意,还卒业。媪自言姓武。今溪旁有武氏岩。
五年级
(一)少年中国说(节选)——清 梁启超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2) 古人谈读书
1、 《论语》
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
2、读书要三到——宋·朱熹《训学斋规》
余尝谓,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仔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浪诵读,决不能记,记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
(三)自相矛盾——《韩非子·难一》
楚人有鬻盾与矛者,誉之曰:“吾盾之坚,物莫能陷也。”又誉其矛曰:“吾矛之利,于物莫不陷也。”或曰:“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其人弗能应也。众皆笑之。夫不可陷之盾与无不陷之矛,不可同世而立。
(四)杨氏之子——南朝 刘义庆《世说新语》
梁国杨氏子九岁,甚聪惠。孔君平诣其父,父不在,乃呼儿出。为设果,果有杨梅。孔指以示儿曰:“此是君家果。”儿应声答曰:“未闻孔雀是夫子家禽。
六年级
(一)伯牙鼓琴——秦 吕不韦《吕氏春秋·本味》
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之。方鼓琴而志在高山,钟子期曰:“善哉乎鼓琴,魏巍乎若太山!”少选之间而志在流水,钟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汤汤乎兮若流水!”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子期死,伯牙谓世再无知音,乃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
(二)书戴嵩画牛——宋 苏轼《东坡志林》
蜀中有杜处士,好书画,所宝以百数。有戴嵩《牛》一轴,尤所爱,锦囊玉轴,常以自随。
一日曝书画,有一牧童见之,拊掌大笑曰:“此画斗牛也!牛斗,力在角,尾搐入两股间。今乃掉尾而斗,谬矣!”处士笑而然之。古语有云:“耕当问奴,织当问婢。”不可改也。
(三)学弈——孟子《孟子.告子上》
弈秋,通国之善弈者也。使弈秋诲二人弈,其一人专心致志,惟弈秋之为听;一人虽听之,一心以为有鸿鹄将至,思援弓缴而射之。虽与之俱学,弗若之矣。为是其智弗若与?曰:非然也。
(四)两小儿辩日——战国 列御寇《列子.汤问》
孔子东游,见两小儿辩斗日,问其故。
一儿曰:“我以日始出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
一儿曰:“吾以日初出远,而日中时近也。”
一儿曰:“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
一儿曰:“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
孔子不能决也。
两小儿笑曰:“孰为汝多知乎?”
二、编排特点
1、版本:
苏教版小学语文教材:小学阶段并未涉及文言文的教学,教材中以名言警句的形式出现。
人教版教材:在小学语文教育阶段,人教版教材共设置了4篇文言文,且基本上都在五六年级的课本中出现,比如说《杨氏之子》和《伯牙绝弦》分别出现在五年级下册和六年级上册,《两小儿辩日》和《学弈》则出现在六年级下册。
部编版教材中:小学阶段从三年级开始文言文的学习,共有14篇,与人教版教材相比增加了《司马光》《守株待兔》《精卫填海》《王戎不取道旁李》《囊萤夜读》《铁杵成针》《少年中国说》(节选)、《古人谈读书》《自相矛盾》。
2、选材:上至先秦,下至清朝,纵线两千多年,有寓言、神话、历史人物传记、传说故事、散文,两篇带有议论文性质的《学弈》《两小儿辩日》,其他的叙事性
3、数量:首先,部编版小学语文教材中文言文数量大增。一共有14篇,远远超出原来的各个版本,从数量上就可以看出对于小学阶段文言文学习的重视。
4、年级:文言文学习的起始年级下降至三年级。其他版本教材中,即便有文言文,也是在高年级,而部编版教材中,从三年级上册就开始设置,每册1篇,两个个学期后,从四年级上册开始,每册安排2篇。部编版教材抓住了学生学习古文的最佳时段。学生在中年级阶段已经初步具备了自主学习的能力以及对于知识理解的能力与阅读能力都处于上升阶段,浅显易懂的文言文能够更加有效地促进学生这几个方面的发展。
5、篇幅和要求:部编版教材中每个阶段对于学习学习文言文的各方面要求都逐步提高。
三、与初高中对比。
1、初中 论语 孔子鱼我所欲也《孟子》生于忧患 死于安乐《孟子》曹刿论战 《左传》邹忌讽齐王纳谏 《战国策》出师表 诸葛亮桃花源记 陶渊明三峡 郦道元杂说《马说》韩愈陋室铭 刘禹锡爱莲说 周敦颐
3、小学文言文难度低很多,以培养学生学习文言文兴趣为主。根据调查,学生们其实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害怕学习文言文,反而是50%的学生对学习文言文很感兴趣的。
四、小学文言文教学。
从课文篇幅来说,起初《司马光》的两句话到最后《两小儿辩日》七句,这不仅仅是长短的变化更是内容更深一层、涵义更深一层的体现,也体现了小学生在中高年段文言文学习的进步与发展。
从课文掌握要求来说,起初只需根据注释用自己的话讲一讲故事,后来需要读懂课文中人物做法的原因,最后需要学生能够创造性地复述课文,这也是对学生语言概括能力、创造性思维的培养。
从文言文单元的导语部分来说,从起初只需理解课文意思,逐渐需要了解故事发生的起因、经过、结果,再到感受人物形象与品质,最后以语言文字为基础充分的发挥想象力,由此而感受到不同语言形式当中的艺术美,这不仅对学生的具体学习成效提出了较高要求,同时也鼓励学生通过这一阶段的文言文学习来产生对美的鉴赏能力。
表 1 部编版小学语文文言文篇目及要求
年段 | 单元导语 | 题目 | 课后练习 |
三年级上册第八单元 | 学习带着问题默读,理解课文的意思。 | 24.司马光 | 1.跟着老师朗读课文,注意词句间的停顿。背诵课文。 2.借助注释,用自己的话讲一讲这个故事。 3.这篇课文的语言和其他课文有什么不同?和同学交流。 |
三年级下册第二单元 | 读寓言故事,明白其中的道理。 | 5.守株待兔 | 1.把课文读通顺,注意读好“因释其耒而守株”。背诵课文。 2.借助注释读懂课文,说说那个农夫为什么会被宋国人笑话。 3.读读“阅读链接”,和同学交流:故事中的坐车人错在哪里? |
四年级上册第四单元 | 了解故事的起因、经过、结果,学习把握文章的主要内容。感受神话中神奇的想象和鲜明的人物形象。 | 13.精卫填海 | 1.正确、流利地朗读课文。背诵课文。 2.结合注释,用自己的话讲讲精卫填海的故事。 3.精卫给你留下了怎样的印象?和同学交流。 |
四年级上册第八单元 | 了解故事情节,简要复述课文。 | 25.王戎不取道旁李 | 1.正确、流利地朗读课文。背诵课文。 2.结合注释,用自己的话讲讲这个故事。 3.说说为什么“树在道边二多子,此必苦李”。 |
四年级下册第七单元 | 从人物的语言、动作等描写中感受人物的品质。 | 22.文言文二则(囊萤夜读、铁杵成针) | 1.正确、流利地朗读课文。背诵《囊萤映雪》。 2.借助注释,理解课文中每句话的意思。 3.照样子,根据课文内容填一填。 |
五年级上册第四单元 | 结合资料,体会课文表达的思想感情。 | 13.少年中国说(节选) | 1.正确、流利地朗读课文,做到连贯而有气势。背诵课文。 2.结合注释和相关资料,说说课文的意思,再回答下面的问题。 |
五年级上册第八单元 | 根据要求梳理信息,把握内容要点。 | 25.古人谈读书 | 1.正确、流利地朗读课文。背诵课文。 2.结合注释,用自己的话说说课文的大意。 3.联系自己的读书体会,说说课文中的哪些内容对你有启发。 |
五年级下册第六单元 | 了解人物的思维过程,加深对课文内容的理解。 | 15.自相矛盾 | 1.正确、流利地朗读课文。背诵课文。 2.联系上下文,猜测加点字的意思。 3.想一想:“其人弗能应也”的原因是什么? 4.用自己的话讲讲这个故事。 |
六年级上册第七单元 | 借助语言文字展开想象,体会艺术之美。 | 21.文言文二则(伯牙鼓琴、书戴嵩画牛) | 1.正确、流利地朗读课文。背诵《伯牙鼓琴》。 2.“伯牙破琴绝弦,终身不复鼓琴,以为世无足复为鼓琴者。”说说这句话的意思,再结合“资料袋”和同学交流感受。 3.用自己的话讲讲《书戴嵩画牛》的故事。 |
六年级下册第五单元 | 体会文章是怎样用具体事例说明观点的。 | 14.文言文二则(学弈、两小儿辩日) | 1.正确、流利地朗读课文。背诵课文。 2.联系上下文,说说加点字的意思。 3.对照注释,想想每句话的意思,再连起来说说故事的内容。 4.在《两小儿辩日》中,两个小孩的观点分别是什么?他们是怎样说明自己的观点的? |
1.语言运用方面--读通、读懂
A.读通课文,每一篇经典文本,在语言运用上都有它独到的个性特色。文言文本更是如此。先秦时期,“语言”经过“文饰”后,形成了一种“文体”,这就是文言文。但随着时间推移,文言与后世的口语逐渐拉开了距离,造成了“文言分离”。从唐话本和明清小说可以看出来,白话文在文学作品中出现的比重越来越大。
韩愈在《师说》中说“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
《三字经》中“凡训蒙,须讲究,详训诂,明句读”等均提到学习文言文的方法之一,那就是“句读”。
明句读前,要掌握文本的正确读音,多音字等,称为“音韵学”,例如《伯牙鼓琴》中,“汤汤乎若流水”,读为“shang shang”,《学弈》中“思援弓缴而射之(zhuó)”。
B.画出节奏,初步了解。
其次,就是我们现在常说的划分节奏。古时候没有标点符号,全靠口口相授,如果停顿错误,就会导致误会产生。
有个有名的句读不明的笑话故事。
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
下雨,天留客,天留,人不留!
如《学弈》中“思援弓缴而射之”一句,这句话的意思是想着拉弓箭去射它(它,指天鹅),因此正确的停顿应该是“思/援弓缴/而/射之”,但有些学生却读成“思援/弓缴/而/射之”,这样意思就含混不清了,理解起来就比较困难。
读通文本时,参与⼈数来看,通读形式包括个别读、同桌读、⼩组读、全班读。
从师⽣互动来看,有范读—听读,领读—跟读,带读—对读,引读—接读。
从⾝体体验⾓度来看,有依据⼿势读,打拍⼦读,摇头晃脑读,⾓⾊表演读。
从组织程度来看,有⾃由读,接龙读,交替读,集体读。
辅助⼯具来看,有辅助标记读(⽐如画停顿线),交换排列读,⽂⽩参照读,图⽂参照读,完型填空读,思维导图读。
竞赛激励⾓度来看,有擂台⽐武读,相互对抗读,游戏闯关读,积分奖励读。
从理解⽔平来看,有创设情境读,联系⽣活读,描述场景读,链接拓展读,设置问题读。
C对照注释,理解意思。
年代的久远,历久不变的文言体系作为官方推行和科举考试的需要而保存,时间越久,佶屈聱牙的句子,生僻古奥的词语,陌生的明目章典制度,这些都导致文言文经典文本教学起来就有相当的难度。所以,给古书作注,研究训诂学,解决难懂的问题,历来就是文人学者孜孜以求的工作之一。(“训诂”:对古书中的语义做出正确解释的一项专门性的学术研究.它的工作内容有标点,校勘,作序,标音,释词,解句,补释,揭示语法等等,是一种非常具体,实践的活动)。
而小学生不是文人,我们不需要做深入的研究。我们需要带领学生们,借助前人的研究成果继续学习,去窥探文言文奇妙的一隅,而不是遇见文言文就绕道而行。
注释其实就是一种工具,比如字典,我们是不可能把整本汉语词典都背下来的。
在授课时有些字的意思是可以放的,有注释的,古今同义的。
例如《少年中国说①(节选)》中
“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智②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这一段,无异于大白话,不用多做解释,可以通过各种方式的朗读,感受其中的排比气势。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③。河出伏流④,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⑤。奇花初胎,矞矞皇皇⑥。干将发硎,有作其芒⑦。天戴其苍,地履其黄⑧。纵有千古,横有八荒⑨。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⑩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②智:聪明智慧。③其道大光:语出《周易?益》:“自上下下,其道大光。”光,广大,发扬。④伏流:水流地下。⑤鹰隼试翼,风尘吸张:鹰隼展翅试飞,掀起狂风,飞沙走石。隼:一种凶猛的鸟。翕张:一合一张。翕:读xī。⑥矞(yù玉)矞皇皇:形容艳丽。司马光集注引陆绩曰:“矞皇,休美貌。”⑦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宝剑在磨刀石磨,发出耀眼的光芒。干将:古剑名,后泛指宝剑。发硎(xíng刑):刀刃新磨。硎,磨刀石。⑧天戴其苍,地履其黄:少年中国如苍天之大,如地之广阔。戴:顶着。履:踩踏。⑨八荒:八方荒远之地。指东、西、南、北、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八个方向上极远的地方。⑩哉:表示感叹,相当于“啊”。
抓:其中较难懂的词如“鹰隼试翼,风尘吸张⑤。奇花初胎,矞矞皇皇⑥”都有解释,同学们直接根据注释理解就好。另一个需要我们抓的就是古今异义词,比如“日初出沧沧凉凉⑬,及其日中如探汤⑭”中的“汤”就是“热水,开水。(古时还特指沐浴时用的热水。)”。又如《学弈》中的多个“之”就可以抓住,辨析一下。
2. 思维能力方面
思维如同文本的经络,贯穿在文本的语言文字组合运用之中。不同文本其思维表现形式不同,司马光》逆向思维,《守株待兔》侥幸思维,类⽐思维,《王戎不取道旁李》推理思维,《铁杵成针》《囊萤夜读》类⽐思维,《少年中国说》《古⼈谈读书》类⽐思维,《⾃相⽭盾》《杨⽒之⼦》类⽐思维、
反驳思维,《伯⽛⿎琴》《书戴嵩画⽜》经验思维、类⽐思维,《学弈》《两⼩⼉辩⽇》专注思维、类⽐思维。
比如《书戴嵩画牛》中“牛斗,力在角,尾搐入两股间。今乃掉尾而斗,谬矣。”,告诉我们要认真、仔细地观察事物,不能凭空想象。
《两小儿辩日》是战国时期思想家列子创作的一篇散文。此文亦是一则极具教育意义的寓言故事。其记述了孔子路遇两个孩子在争辩太阳远近的问题,而孔子不能作决断之事。说明了知识无穷、学无止境的道理,同时也赞扬了孔子实事求是、敢于承认自己学识不足的精神和古代人民敢于探求客观真理,并能独立思考、大胆质疑的精神。
3. 审美创造方面
每一篇经典文言文, 都好比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教师在教学中引导学生从不同角度仔细端详它, 都会获得一种健康向上的审美体验和审美情趣。
例如《少年中国说》,文章多处比喻,形象的丰富,长短交替的句式,融入辞赋、四六、律句、古文于一体,彰显出作家的深厚功力。其极力歌颂了少年的朝气蓬勃,寄托了作者对少年中国的热爱与期望。学生们在学习的过程中,能跨越时空,感受文章中的震撼与激奋。
《伯牙鼓琴》“善哉⑥乎鼓琴,魏巍⑦乎⑧若⑨太山!”少选之间而志在流水,锺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汤汤乎⑩兮若流水!”中,形象地写出了伯牙琴艺的高超以及锺子期与之心有灵犀的知音,这两句话也可以作为这篇文言文的一个读写结合的训练点,可以让同学们想象琴声还像什么。有的同学说“善哉乎鼓琴,皎皎兮若明月。”“善哉乎鼓琴,徐徐兮若清风。”
4. 文化自信方面
语文课程内容的主题中,“中国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社会主义先进文化”都代表了每一个方向。文言文中蕴含大量的中国核心思想理念,有利于促进社会和谐以及中华传统美德等等。文言文的学习过程,文化的认同、传承是学习文言文的最终落点, 也是学习文言文的终极目的。今天和大家交流的主题呢也叫——构建“文”“言”桥梁,传承“美好”文化。 就是这个原因。
例如《囊萤夜读》中车胤称为勤学的象征,《司马光砸缸》中司马光的机智聪颖,遇事沉着冷静,《精卫填海》中表现了远古时代,人们的坚韧毅力。
《古人谈读书》说明读书人读书,第一要有志向,第二要有见识,第三要有恒心。有了志向就一定不会甘心自己的地位低贱;有见识就知道学无止境,不敢稍有心得就自满自足,像河伯观海,井蛙观天,这都是没有见识的人;有恒心就没有做成不了的事情。这三条件缺一不可。
5、课内外读写结合。
从一年级起,日常选读诵读启蒙书目《三字经》《弟子规》《千字文》《百家姓》《声律启蒙》等等书目,多磨磨耳朵总是有用的,根据调查,人在孩童时代熟读成诵的经典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
在低年级时读中国民间故事、历史故事、神话故事时,其实有很多耳熟能详的故事,同学们都是接触到的,《掩耳盗铃》《叶公好龙》《画蛇添足》《鹬蚌相争》,老师可以适当的给同学们拓展一下课外的文言文故事。
高年级的孩子,就可以读《世说新语》,原版《三国演义》等等文言文书目,允许囫囵吞枣,看个大概。这些有趣的书目也能帮助孩子们提高文言文阅读能力,培养他们的阅读兴趣。
五、结语。
小学阶段学习文言文,其实并不需要如临大敌,它们就像流淌在我们血脉里的民族意识一样,文言文具有很好的学科育人功能, 其中包含的思想、 文化、语言信息和生活智慧是后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语言和思想宝藏。
所以,教师在日常的文言文教学活动中,放平心态,给孩子们搭建好学习桥梁,做好文言文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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